_塞塞

【DE】爱情重构 1 【TSN/NYSM】

望北之川:

NYSM的魔术师Daniel/TSN的Eduardo


包含非常非常微量,已经是过去式的【ME


一个狗血故事:


花朵到新加坡后,被Daniel开车撞失忆了……Daniel作为肇事者+控制狂,对花朵负起了责任。


这是一个花朵失忆,并开始一段新的爱情的狗血故事。


没错,我的宗旨:


爱生活,爱花朵




【1】


Eduardo决定在新加坡长期发展的时候,距离那场轰轰烈烈、举世瞩目的天价官司已经有两年了。


从哈佛毕业后,Eduardo给了自己一个间隔年。


他就像美国很多学生一样,拖着一只简单的行李箱就开始周游世界。


Eduardo做过旅行者也做过义工,足迹起码走过三个大洲,直到新加坡这个偏安亚洲一隅的国家,用异文化的温柔包容,停下了他流浪的脚步。


Eduardo花了小半年时间,把自己合法地塞进新加坡并安顿好,而这个决定,他没有告诉他的朋友或者家人。


 


事实上,他已经很久不联系他们了。


和Facebook的官司把Eduardo推上了公众的风口浪尖,令他像个被剥光的bitch一样,接受所有人苛刻的审视和解读。


哦,哪怕动物园里的动物都能得到一座可供藏匿的假山,用来逃避观众窥探的视线以获得安全感。Eduardo甚至无处可逃。


但这还不是最难受的。


真正令Eduardo痛苦的,是谈判桌的另一边,坐着的是他曾经为之付出过真心的至交好友,以及他背后那个正在崛起的、疯狂蚕食网络世界的庞大帝国。


而除了他的律师,几乎没有人真正站在Eduardo身边给予他支持和鼓励。


 


那是一段Eduardo不想回忆起的漫长且难熬的时间。


诉讼事务和哈佛的学业几乎搞垮了他的身体,而长时间的焦虑、失眠和巨大的压力,则几乎摧毁了他的精神状况。


当Eduardo表露出想“消失”的意愿时,他的心理医生非常担忧他有自杀倾向。


不过这位已经消瘦憔悴到严重脱形的年轻富翁,用温文冷静的声音否定了这个说法。


他选择了另一个比较“健康”的消失方式:


在一切临近尾声后,离开了美国。


他实在太累了。


而他的家人,早就在官司开始前已经和他闹僵。Mr.Saverin,至今还没有任何要重新接受一个失败的儿子的意思。


 


也就是说,没有任何人知道Eduardo决定在新加坡重新开始生活。


这意味着没有任何送行、祝福、关心、问候。


事实上,除了那笔在官司里赢得的巨款变成的一长串冰冷的数字,以及长途跋涉的疲惫外——


Eduardo真正意义地一无所有。


所以当定居新加坡的第二个月,他失踪时,也没有任何人察觉到这一点并开始寻找他。


他在新加坡购置的住宅就这么空在了那里。


 


说实话,车祸肇事者J. Daniel Atlas,本世纪最伟大的魔术师(自称的)——其实是刚在伦敦干了一大票,正通过不法途径入境新加坡避风头的黑户口经济罪犯,有点傻眼。


“Jesus Christ?!”


Dylan在电话那头用非常可怕的语气压低声音问道:“Lula你再说一次,Daniel撞死人了?!”


Daniel趁着Lula还没有给他再添油加醋地捣乱之前,抢到手机,然后关掉外放,用快而冷静的声音回答了这个问题:


“没有,Dylan,相信我,他没有死。”


“老天!为什么你们就不能让我省点心!”Dylan崩溃地咆哮:“你们到新加坡还没有一个月!”


Jack耸了耸肩,做了个oops的嘴型。


他简直能想象Dylan在大洋彼岸扶额头的模样。


 


“他伤得怎样?”


“嗯,”Daniel看着Lula比划的一根指头,“大概是腿断了,还有一些擦伤,或许还附带脑震荡……?总之,我希望他没有内出血什么的。”


感谢Lula和Jack这对逃生小能手情侣,他们对人体结构的了如指掌,几乎能当半个医生用。要知道玩逃生艺术的魔术师,遇到过的惨剧绝对不会比新加坡的交警少。


Lula和Jack都受过堪称专业的处理意外训练,他们很快速地为受害者做了最基本的处理。


这是Daniel唯一庆幸的一点。


如果跟在身边的是卵用都没有的Merritt,大概就只能在等待救护车的时候,催眠一下这可怜的棕发青年,让他忘记疼痛。


 


“Oh,不不,Dylan,我开得真的不快。没有超速,我保证!”


魔术师停顿了一会儿听电话那边的吩咐:“好吧,哦,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

他挂掉电话后立刻又拨了一个电话,简要地解释了一下状况。


“现在,我们等救护车吧。”Daniel发布指令。


感谢天眼,有医院会规避麻烦,帮他们救治这个倒霉的青年。


 


“我觉得我们最好通知一下他的家人。”Lula在旁边走来走去,建议道。


这是一条通向山顶高级住宅区的环山公路,清晨6点30分,空无一人。


真的,Daniel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在转弯的时候是怎么撞上一个晨跑的青年的。


他可是能在纽约那种可怕的交通状况里甩掉警车的人。


Jack在出事后第一句话说的是:“我就知道不能让一个通宵不睡,还喝了酒的人开车!”


“我很清醒。”魔术师不悦地说。


Daniel蹲下来,摸了摸青年的衣服,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。


手机?没有。


钱包?没有。


身份证件?没有。


钥匙?没有。


什么都没有,他什么都不带,只是来跑个步而已。


“我有一个好点子,或许可以尝试到住宅区里吆喝,”Lula提议:“问问谁家小少爷出来跑步还没有回去的?”


但这馊主意,哪怕是她的小男友Jack也没有接话。


1分钟的冷场后,她说:“好吧,当我没说过任何话。”


 


救护车在6点45分到达。


Daniel跟了上去。


拜托,他也是有最基本的责任心的。


好吧,Daniel的控制狂本能也督促他跟进这个自己搞出来的意外。在送往医院到人清醒的这段空白,时间长度已经足够超出魔术师可以忍受的范围。


毕竟等这位青年醒来后,Daniel还要和他进行一场谈判——关于车祸的保密与赔偿——俗称“私了”。


他不想在谈判前再发生任何状况外了。


如果再出什么枝节,Dylan真的会坐整整十几小时的飞机到新加坡来,只为了活生生把他掐死。


 


被人搬到担架,然后抬进救护车里的一系列动作,终于让昏迷的青年有点懵地睁开眼睛。


漂亮的一双眼睛,让魔术师想起森林里的鹿。


Daniel在他身边坐下来。


当门关上后,救护车就往医院驶去。


护士和医生在给青年做一些基本的检查,他们对青年伤势的判断和Lula说的没有太多不同,同时还称赞了他们的急救措施做得妥当。


青年似乎没有听见关于自己伤势的这些,他只是愣愣地看着Daniel。


“你感觉怎样?”被盯着的魔术师不得不开口说话。


作为让他躺在这里的罪魁祸首,Daniel尽量放慢语速,并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温柔一些。


“腿,痛吗?”


“……”青年张了张嘴,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

哦,他的嘴唇异常漂亮,是那种适合接吻的形状。


Daniel不合时宜地发现了这点。


 


“你确定他脑子没问题吗?”魔术师抬头问医生,“他看上去,似乎……不太清醒。”


“或许有些脑震荡,”医生说:“这个需要更精密一点的检查。”


“好吧。”Daniel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。


他注意到对方的手有点艰难地动了动,当他倾身过去想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时,Daniel的手意外地被棕发的青年握住了。


“……你怎么在这里?”


魔术师听到对方用沙哑的声音,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话。


好极了。


Daniel花了五秒的时间,考虑隐瞒肇事者身份,假装自己只是一个见义勇为、帮忙叫救护车的好心过路人的成功率有多大。


但是当他看到对方那双眼睛时,Daniel就撒不出谎话来了。


他不太想承认被这双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的感觉该死的好。


Daniel可是个魔术师,他爱死所有投在自己身上的专注的目光了。


但没有人像他这么看过Daniel。


有点像没睡醒的那种模糊,还带着些恍惚的温柔和不解。


魔术师看不太懂这种眼神,或许换了Merritt能解读。


Daniel从来缺乏催眠的天赋,所以现在他只能理解为青年磕到脑袋撞得有点傻。


 


“抱歉。”他喉咙里有点紧。


对于一个自大狂来说承认错误其实是有点困难的。


但在他说出“我把你撞成这样”这句话之前,对方已经疲倦地阖上眼睛再次陷入昏迷之中。


他的手还软软地、无力地搭在Daniel手上,并且因为受伤的缘故,体温有点低。


Daniel重新坐直了身体。


魔术师想了想,没有把自己的手抽出来,就这么让他一直握着了。


举手之劳而已,毕竟,他都把人撞成这样了。


 


鉴于撞到对方的地点,以及对方身上所有细节都完美地演绎了什么叫“低调的价值不菲”,Daniel有理由相信这个晨跑的青年出生于一个优渥的家庭。


为了让后续关于赔偿的谈判更顺利,魔术师没打算趁着人家还昏迷着就亏待他。Daniel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医院顶层条件最好的独立病房,以及最好的护理。


反正他不差钱。


The Four Horsemen打劫了那么多富豪,哪怕大部分都散给了观众,但剩下的也足够他们挥霍。


 


Daniel在病房里呆了一整晚。


当他从陪客沙发上醒来的时候,青年看上去似乎已经清醒有好一会儿。


他甚至没想过可以打扰四肢健全却在睡大觉的Daniel,只是默默地靠自己的力气,拖着暂时用不了的腿,撑起身靠坐在床头正看着窝在陪客沙发上过了一夜的魔术师。


二人座的沙发让魔术师只能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可怜的姿势。


他坐起来的时候浑身都酸痛无比。


 


“感觉怎样?”Daniel理了理自己的一头卷毛。


“头和腿都有点痛,大概是镇痛药过效了,但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。”青年客观而冷静地描述了自己的感受。


说着,拿过放在床头的病历翻看了一下,确定自己的伤势后再次把它原位放回。


“我现在只有两个问题。”


“你说。”魔术师翘了翘嘴角,已经清醒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,准备迎接他对事故与赔偿的质问和指控。


但棕发的青年皱起眉头,疑惑地看着他。


即使是Daniel——Merritt口中那个‘永远学不会察言观色的混蛋’,也能很容易发现这种眼光就一个受害者看加害者而言,有点过于温和与冷静了。


“你是谁?”他犹豫着开口。


很好,这是第一个问题,非常合理,在Daniel的预想范围内。


 


但接下来的第二个问题就把Daniel弄傻眼了。


“我是谁?”


片刻后,青年又追加了一个问题:


“以及……请问我们是朋友吗?”


魔术师愣了足足十秒,然后快步走过去按下了呼唤医生的电铃。


 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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